原來,我的焦慮不是「天生」的


我從大學開始,發覺自己有焦慮的身體症狀。有時在夜晚,我會覺得很緊張,好像以什麼壞事要發生了,然後無法呼吸,喘不過氣。這讓我感到害怕。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甚至也不知道這是焦慮的身體反應。


大學剛畢業後的某天,我第一次恐慌症發作了。我還深深記得當下發生的每一刻,我從家裡的椅子上站起來,突然一陣頭暈,心臟突然跳得好快好快,胸口被無形的東西壓住,我無法呼吸,以為自己快死了。幸好我不是一個人,我姊姊在一旁陪著我,安撫我,打電話給我爸爸。過幾天,我去精神科掛診。


看精神科並沒有根本的解決問題,只是透過藥物控制了身體症狀。之後去英國一年,我又開始經歷了恐慌與焦慮,以及輕微的憂鬱。透過心理諮商,我更加認識了自己長期的負面信念和情緒議題,透過行為認知療法改善了我的焦慮症。


但焦慮一直都還是存在著,好多年我一直都不敢回想恐慌症發生的那天,也不敢做許多會讓我感到害怕的事情,怕又觸發了恐慌症。

而且,我心中依舊不斷批判我自己:「我到底有什麼問題?」「我是不是天生就這樣容易焦慮又恐懼,一輩子沒辦法改變?」


過了許多年,我開始學習聲音療癒,走上身心靈的道路。一次,一位也學習聲音療癒的朋友幫我做遠端(線上)的「人體能量場調音」(Bio-field Tuning)。她在納米比亞的家裡,我在德國的家裡。她將我的能量場透過意念投射到她面前的桌子上,透過靈擺測量我的脈輪,並透過一支音叉聆聽我身體周圍的能量場狀態。


我們身體周圍的能量場,有如樹木的年輪,最外側是我們出生的時刻,越靠近身體則是越接近現在。她靠著音叉的聲音聆聽我能量場的邊緣,然後説:「你的出生是不是不太順利?音叉發出很高亢,很焦慮害怕的聲音。」


我説:「好像是...我媽媽在生下我時,流了很多血。」但我不太知道詳細情況,當然也沒有記憶。這位朋友繼續慢慢揮著音叉掃描我的能量場,說出所有她聽到焦慮聲音的歲數,許多都在我的童年。剛好,都能對應到一些不開心且印象深刻的人生經歷,也對應到相關的情緒議題。

我這才意識到,原來我時時刻刻背負著我的創傷,甚至是出生的創傷。

又過了幾個月,我認識到一個重要的資訊:醫學研究證實,懷孕期間,母親所受到的情緒壓力會影響胎兒的大腦的發展。

我再次想起了自己的出生,開始思索:我媽媽在懷我的時候,是不是已經壓力很大?不然我的出生怎麼會不順利?接著,我又想起我我父母及親戚常常說,我剛出生的時候有多愛哭,哭個不停,哭到媽媽被鄰居關切。每次聽到這樣的故事,我都覺得難過又羞恥,好像我從出生就有什麼問題。但說不定是有原因的?

於是,我終於傳訊息問我媽媽(我在德國,她在台灣)我出生前有沒有發生什麼事。媽媽終於告訴我詳細的故事:原來,她在懷我的時候,經歷了極大的恐懼和焦慮,以及孤獨無助的感受。在我出生的當下,媽媽也一個人在醫院,然後發生胎盤早期剝離,情況相當危急,怕我缺氧,所以將我直接吸出來。

讀完媽媽的訊息,我心中像是頓悟了埋藏已久的真相,無法停止哭泣。

原來,我不是「天生」有問題。我的焦慮恐懼不屬於我的本質,而是在我在媽媽肚子裡以及出生開始就經歷到的創傷。


既然焦慮與恐懼不是我的本質,那我便有機會轉變他,回歸自己的本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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